所以，她无法选择，不论如何都有遗憾。
“如果......”林婉婉拽住席渊的衣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有选择两种人生的机会，一种遵从内心但会很危险，一种安稳幸福，你会选择哪一种？”
席渊扶着她的肩膀：“江江，你喝醉了。”
“回答我！”
“江江......”
林婉婉摇晃着他，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重复着：“回答我！”
见她如此执着，席渊无奈叹了一口气：“如果是我，会选遵从内心。”
“为什么？安稳不好么？”
“安稳很好，可一辈子都会惦记着另外一种选择，会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林婉婉松开他，冷笑一声：“那你选择了遵从内心就不会遗憾后悔？”
“不会。”
林婉婉醉的摇摇晃晃，席渊连忙扶住她，低沉道：“顶多会觉得不够美满，但不会后悔。”
“不会后悔？”
林婉婉喃喃自语，抢过吧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一直喝到神志不清，头一歪才罢休。
“江江？”
席渊低头看着倒在怀里女人，轻声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看来是睡着了。
明明酒量就不好，还喝这么多。
酒吧里嘈杂，席渊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打算送她回家。
刚走出酒吧，便被人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