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无法理解昨晚那位小爷的决定!
何苦来哉?
要是开元境的高人也就罢了,同为练气期,你非要单枪匹马的跑去跟马无极那帮人死磕到底,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图啥呀?
活着不好吗?
怎么过不是过呀?
苟富又叹了口气,他倒说不上有多伤心,毕竟大家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再说相处时间也不长。
苟富叹的是自己的命运。
这才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啊?这又要开始为了活命奔波了!
苟富怏怏的爬起身,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把金条。
随后他便想起来昨天卖辟寒符的钱还没上交,加上那小爷昨晚临走的时候那一大包符纸什么的也没带着。
嗯,等下去坊市找器符店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折价给退了。
那位小爷既然没了,这笔钱就当我苟富的遣散费好了!
苟富心里想着,转身便回到密室里开始收拾,不一会儿就见他拎着个小包裹走了出来。
由于怕东西太多扎眼,苟富就带了四十根金条,准备用少量多次的方案逐一采买各种过冬物资。
爬出地洞后,苟富迎着初升的太阳伸了个懒腰,那形象就如同在拥抱崭新的生活。
谁知他的身体刚舒展开,冷不丁就听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睡得好吗?”
“唉呀妈呀!哎呦!哎呦!嘶……”
苟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轻笑吓的一个机灵,顿时就把腰连着脖子一起给扭着了,疼的嘶嘶直吸冷气。
好不容易才把扭到的筋给理顺了,苟富连忙转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