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顷刻间,马忠超没了言语,叹了一口气又不甘心再问。
“应该有的吧?”
“真没有。”
马忠超有些急了,弯腰靠近我:“那你都挖过哪些朝代的墓?都出过哪些东西?”
“铜器?玉器?竹简?金器……”
我静静说道:“都是捡盗墓贼剩下的,基本都是人骨头。”
马忠超手一动,罗马国高档茶杯一下子打翻,软中烟盒顿时被灌满。
七八十度的开水泼在亚麻裤上,当即就把他烫得站起来,不停抖裤子,嘴里嘶嘶嘶的抽冷气。
刚躲过水淹,跟着,马忠超却是发出杀猪般的哎呦叫唤。
他嘴里叼着软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夹克上,等到他发现的时候,烟头带着真丝夹克已经牢牢黏住了手臂。
焦臭满屋!
等到马忠超拾摞好自己,极为狼狈的他极度难堪,却又保持极为沉稳的风范,对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教你考古的老师姓什么?”
“曹!”
“姓曹……啊。曹什么?”
“不知道。有规定,不让问。”
“多大岁数?”
“看不出来。”
马忠超显然不信:“多大岁数都看不出来?”
我点头:“隐元的导师最重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