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也该继续,”转过身,叉着腰在脑袋里说,“jean,你的心灵感应范围有多大?”
“大约直径一百米。”jean说,“如果想要找到这栋楼里的其他人,我就需要往上走一点,一层已经没有人了。”
“成,走,上楼!”一声令下,剩下的人便跟着他一起顺着楼梯往上走。
……………………
也许是带的人太多,也许是用力过猛,harry的准头不是很好。
也许是因为他最挂念的就是sir的缘故,他本来想直接移动到五层,但是一个用力过猛,他便带着几个人直直地摔到了,额,sir的面前,可把他教父给吓了一跳。
“梅林!!”
sir扔下手里啃了一半的苹果,瞪大眼睛,伸手用了个漂浮咒,险险捞住了他教子,“harry?!”
当然了,其他人由于没有人捞,直直地往地上摔,harry立马自己用能力把他们也浮在空中,再缓缓地往下放,因为人数太多,他做这事儿的时候居然还颇觉吃力。
sir伸出手,把慢慢往下飘的harry抱了下来,刚想问候几句就想起了什么,板起了脸。
“你怎么在这里!”他说,“梅林啊,这里不该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个……”harry支支吾吾,最后说,“你知道的,我就是担心,不自己来一趟不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sir温和地说,“wanda那姑娘给了我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胸针,黄金的百合做的底托,硕大的祖母绿翡翠在上面切出完美的八个面,里面酝酿着流动般的水光,“有它在我觉得好多了。”
harry咧嘴笑了。
那枚翡翠胸针是一件很珍贵的防护品,据说是szar母亲的嫁妆,戴在身上可以大幅度减少魔咒的伤害,亲身试验的结果是,它减伤的程度可以把一枚子弹那样的伤痛减到区区小刀划破手指那种程度。
“你是不是该先顾忌一下你自己,”sean愤愤地说,他对sir这父亲般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待见,虽然他自己也觉得那辆飞天摩托很酷,“来吧,告诉我,那些杀人犯都在哪儿?看我不一口气把他们都吹到外边儿去,警察可都在外头呢。”
“虽然我很想说傲罗很棒,但是我不得不说这不是个好主意,”sir说,虽然面前是自己珍爱的教子,他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一脸凶恶,“这会造成伤亡。贝拉克里特斯那老女人还有同伙,他们联系了一些他们的老朋友,试图用这种残军从圣芒戈开始推翻整个巫师界。”他轻蔑又冷酷地往旁边瞥了一眼后,说道,“看起来还不止一个人陪她发疯。”
harry往他瞥的那个方向看去,一个有着凌乱黑色长卷发,半个胸脯都快从胸口衣领露出来的女人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断掉的魔杖就在她脚边,而她本人似乎毫无所觉,反而一脸梦幻的笑容。
“她是……你的……”harry说。
“我堂姐。”sir面无表情地说。
“就是她绑架了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