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什么!”r立马跳起来了,震惊无比。
“您觉得可能吗?”rr觉得对方能提出这个提议简直神奇极了,因此由衷佩服地用上敬语问,“您真的觉得有这个可能?”
戈德里克:“男孩们,你们好歹给我点面子?”
“你的面子在你装死的时候就没有了,”r恼怒地说。
“说到底,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做的必要,”rr缓缓地说,“既然阁下觉得和sr不过是朋友间的争执那您完全可以堂而皇之地告诉他,不需要藏头藏尾,也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了。”
戈德里克使劲儿地摇头,垂头丧气,“他不会愿意的。”
要不是他的长相,rr简直以为他和那忧伤的鬼魂是两个人。
“有点奇怪。”rr拉过r,附在他耳朵边悄声说,“他和我们那时候见到的鬼魂不一样。”
那消散的鬼魂焦灼又悲切,绝望又执着,明明是比画像还要年轻的一张脸,却让rr知道它大概已经经历过上千年的时间了。它浑身散发的气息,足够让所有看见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悲伤,即使他的话没什么条理,他也很少理睬什么人。
而和它形成对比的画像,则像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年轻人,甚至不肯迈出一步去尝试,像缩在龟壳里的懦弱的少年,即使他能思考能交谈,有着自己的情绪与思维,他比鬼魂更像是一个人,却和鬼魂好像两个
“和鬼魂就好像双胞胎兄弟。”rr最后挑了这么一个形容词。
r用一副你到底在说什么的表情斜着眼睛看他。
“长相一样的双胞胎,有些在长得非常相似的前提上,性格上却会有很明显的区别。”rr解释道,同时对玩梗不成觉得有些沮丧,“你不觉得画像里的rnr阁下和鬼魂状态的阁下,区别很大么。”
“你就不能直接说像两个人吗?”
“问题是,他们还是有相似部分的。”
rr说一句话就看一眼画像,后者正愁眉苦脸地看着他们好像在看着他们,又好像在发呆。
“叮哒哒。”
突然他的包响了起来,rr拉过书包,掏出一个怀表看了一眼,惊讶地说:“已经快到时间了我得走了,r。”
“等下”r有些咬牙切齿,“你就把这幅画留给我一个人?到底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个该怎么办,”rr叹口气,“但是如果我没有及时回去照看坩埚,n教授就该骂我了。”
说完他拎起包往外走,留下r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伸了好几次手,最后还是狠狠地跺脚,一边嘟囔着:“n怎么会骂你他会把所有的脾气发在我身上”一边又开始对着戈德里克那一脸惊恐的画像施咒语,“来吧,我得把您拿下来,rnr阁下,就算我把这面墙拆了也得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