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疯了?”他不敢置信地低声吼道,“还是说,你又要做出什么奇妙的预言?”
“这不是预言,”n冷冷地说,“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他会比你要有出息,他的前途更加光明,你很可能永远难以企及他那个高度他现在就能杀掉一只八眼巨蛛,从众多的八眼巨蛛中逃脱别反驳我,需要我把你扔进禁林看看你能吗?”
不能!!
八眼巨蛛是什么?甲级非贸易商品,危险级的神奇生物!连龙都有饲养基地,偏偏八眼巨蛛的基地目前只有传说没有实况,足以可见他们多危险!而且谁见鬼的知道nb是不是真的亲手杀掉了那玩意?
说实话,r一直觉得那传的满天飞的英勇故事是r瞎掰的。
他瞪着n,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你现在不能一下子把他给打死,”n嗤笑道,“就别得罪他。不是每个人都会原谅一个总是欺负你的人的。”
“如果每个人都是你这种想法,”r不甘心地反驳,“阿兹卡班早就人满为患。”
“阿兹卡班?”n轻蔑地说,“除非它能让死人复活不然又有什么意义?把人关进去就能让他所做的一切重来么?”
“哈?”r被他的言论搞得一头雾水,“你是什么意思你又要有什么犯罪性的发言?”他警惕了一点。
“你跟我来。”
n轻飘飘地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前走,r本来想撒腿就跑,还是出于好奇跟上了况且,他还想问问昨天那一幅吓得他不清的画。
只要想到那幅画,r的内心就止不住地发冷,发抖,恐惧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一天,一个晚上,几句安慰和解释可以完全消灭的。
他们理所当然地一路走到了地窖,n的办公室,昨天那副把r吓哭的画已经不见了,连原本放着画具的地方都一干二净,而n挥了挥魔杖,墙壁上的几块砖逐渐挪开,露出一个半米高的罐子。
“去看。”n轻轻地说。
r一边怀疑地往回看,一边去瞥那个罐子:
“什么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少爷的高音尖叫几乎穿透地窖的天花板直达天际。
sn,,r以及走在一条异国的小道上。
异常荒凉的小道。
“这里本来有着集市和建筑,”r擦着头上的汗,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还需要如一个当地的妇女那样紧裹着黑布,操着一口熟练的土语,而现在这些统统不必要了,“现在全被摧毁了,这里只允许那栋建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