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出什么了？这么嘈杂，吵死了！”原本对着顾九含一脸的温柔知心大姐姐的姚主管，一秒变脸，拉开门就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
偏偏还有小白职员凑过去，跟她分享自己的喜悦：“姚姐，是程程呀，当红小花程蕴来了！”
“她真的好好看，身材好好呀……”
啧，顾九含只觉得这小丫头要完，在一个大美妞面前奉承另外一个人漂亮，无异于变相告诉她，她输了。
不用管那个人是明星还是网红，总之，漂亮的美女只会选择性提取一些重要字眼。
“你是说，她比我好看？我很丑，丑到你了？”果然，姚主管大美妞阴恻恻看了看那激动地都跟她勾肩搭背的妹纸问。
“啊，不是，对不起姚主管，我瞎说的，我还要打印合同，我这就去忙了！”小丫头麻溜的开溜。
顾九含站起身来说：“麻烦姚主管让人带我去一趟设计部，我想尽快熟悉工作。”
1212则腹诽地说：“仙主，想不到程蕴追着你到子公司了，会不会曝露你的身份啊？”
她过来只是巧合，不过说实话，程蕴这妮子抗造不？
顾九含感觉手痒，要不，一会找个机会，把她给揍一顿出气？
哼，这么早，程蕴就在这家子公司里面晃悠了，看众人的反应，应该是习以为常了。
“顾设计师，你来说说看，她真的有那么好看？这一点身为明星艺人的素养都没有，三天两头跑我们公司，真以为这是她家开的！”
大美妞姚主管是真心不喜欢程蕴，看着单纯无辜，其实心思那个黑着呢。
“也就一般般吧！她的双眼皮是割的，垫了高鼻梁，削了鼻翼，做了嘴角上扬……”
顾九含一脸的沉思模样，最后淡定地细数了程蕴做过的美容项目。
姚主管其实也就是习惯这么问，她想不到顾九含会回答她，还会给她这么一个大惊喜。
“确定？”姚主管激动的声音都发颤了，艾玛，这个程蕴不是最喜欢说自己纯天然美女么？
哼，她就是程蕴头号黑粉，立志于搜寻一切属于程蕴的黑料。
“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瘦瘦瘦美女养生馆看看。这养生馆打着减肥养生，其实就是一家私人整形机构。”
顾九含见她还真的感兴趣，又小声地说：“我呀，刚好有个亲戚，就在那家养生馆做瑜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