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闹什么?”
“我胡闹?柳相月,你根本没有心。”
薄玉姜摔门而去。
柳相月站了片刻,并未去追薄玉姜,而是走进卫生间,脱下身上的毛衣。
他的手指拂过左肩。
在那里,除了薄玉姜刚刚落下还带着红痕的新鲜牙印,还有一个浅褐色的牙印,看起来,有了一些时间,已经形成了疤痕,长长久久的跟着他。
他手指拂过那道疤痕,眼神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些颤栗和欢愉、仿佛还在昨日。
——
薄玉姜气冲冲的离开小区,气不过狠狠的踹了一脚墙。
“柳相月,你混蛋。”
她想起自己跟柳相月认识的契机,那天她心情不佳,去了酒吧鬼混,在这里她不是什么端庄贤良的名媛淑女,只是来寻欢买醉的客人。
有人在她喝的酒里偷偷下药,她将计就计,准备把这个撞枪口上的男人好好收拾一顿。
就在即将滚进房间里时,一只手忽然出现,将她拉到了身后。
走道里的灯光迷离而暧昧,她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很高很瘦,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背影克制而禁欲。
“你、你给我走着瞧。”对方被拆穿把戏后落荒而逃。
他正要拾步离开,她叫住了他。
“喂,你搅了我的好事,就想一走了之?”
男人转身,他的肤色很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与这混乱奢靡的寻欢之地格格不入。
他的衬衣领口是散开的,扣子错乱,那洁白的衣领上,甚至还有一个鲜艳的口红印,一切的一切昭示着,这是个衣冠禽兽。
禁欲而风流、儒雅却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