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医生也是快奔四的人了,跟你同龄的孩子都差不多跟明镜一般大了,换句话说,你这年龄都可以给明镜当爸了,外界都在猜测薄医生多年单身是为何故,现在看来、莫非是想学一枝梨花压海棠?”
薄玉浔一脸肃容,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对明镜怎么可能是那种心思,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明镜。”
郑青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说道:“是吗?除非薄医生能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不然……。”
明镜淡淡道:“阿青,不要说了。”
薄玉浔扭头看了眼明镜,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我本以为瞒着她、让她远离危险的漩涡,就是为她好,现在想来,我是错了。”
郑青眸光微闪:“薄医生说这种话不觉得太虚伪了吗?你知道撞上明镜的人,是谁吗?”
“我知道,我会给明镜一个交代。”
薄玉浔转身离开,走到郑青身边时停顿了一下:“请帮我好好照顾明镜。”
话落径直离开。
病房内重新陷入安静。
明镜瞥她一眼:“阿青,你想干什么?”
郑青耸了耸肩:“他妹妹撞伤了你,他跑来假惺惺的关心你,这兄妹俩一唱一和的,演技还挺好。”
明镜伸手捏了捏眉心:“阿青,你这又是何必呢,我都不在意。”
“你不在意是你的事,这笔帐迟早要算回来。”
薄玉浔走出病房,神情瞬间变的凝重。
拨通李岭的电话:“李警官,这次,我要把网织的再大一些。”
——
“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我要你干什么用?”薄玉姜愤怒的将花瓶砸向手下,手下站着一动不动,任凭花瓶砸中脑袋。
“啊……。”薄玉姜一气之下,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整个人状若癫狂。
柳相月的背叛,犹如一把刀直直的捅进了她的心窝,对她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