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是骨灰盒?”
“老头应该是想抱没抱动,打了个趔趄,人群慌乱了一下,我听到有人说小心林卫农同志的遗骸。”
“还听到什么?”
“没了,那老头从始至终没说过话,别人也都没说话。”
“有没有跟上去?”
“没有,会暴露。”
“想办法去查查那老头的身份。”
“那老头的安保级别很高,如果要查,会死不少人,我需要你的授权。”
“我再想想,先这样。”
挂了电话的林凝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行驶的幻影,车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
那拎着包,冲向停靠在站的公交车,跑的飞快的男人。
也不知是谁的父亲,谁的儿子,谁家的顶梁柱。
“回家。”
林宁的声音很轻,自然垂落腿侧的手,在大腿上轻点。
逃避从来不解决问题,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
进了主宅的林凝,看了眼新任务的冷却,念头微动。
持续跳动的经验值骤停,托尼先前做的发型瞬间被男款短发所替代,身前的曼妙曲线,一马平川。
林凝褪去身上的套裙,内衣,丝袜,坦荡荡的进了浴室。
浴室外,闻声赶来的荼荼,舔着爪子,有些茫然的看着林凝身下。
一旁的酸奶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摇着尾巴。
出了浴室的林凝,裹着浴巾,抬脚迈过两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