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做了平模。除了影棚，平时就发发抖音，微博什么的，没舍得花钱买流量，玩了两年了。”
“没做直播？”
“做过，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也不怎么会聊天。他们说我不如在镜头前放张照片，和直播没差。”
“噗，这嘴真损。”
“是啊，我现在还记得呢，孙凌宇，狐狸不是妖，就他俩，我直播那会儿，他俩每晚都来。”
“孙凌宇？哈哈，没什么，你继续。”
孙凌宇这个名字，林宁有印象，先前直播活动，因为自己脑子一热，关了打赏，结果这家伙刚好进了前十名，领了款包包小礼物。
“也没直播几次，当时不懂，穿了个无袖小背心，第一次和人pk，就被对面举报了，结果号被封了一个月。”
“你这还挺有意思的。。”
“后来那股气儿没了，就懒得发作品什么的了。”
“ins，微博呢？”
“都有玩，关注了不少白富美大v，也试着推荐些女装什么的，都失败了。”
“你应该推荐男装，关注你的，我估摸着大都是男的。”
“可不是么，但不懂啊，做服装的道道可多了。”
“也是，隔行如隔山，学费总得交的。”
林宁叹了口气，轻声道。
“是啊，这学费可比上学那会儿贵多了。别人可以试错，我不行，我赔不起的。”
“赔不起？不见得吧，我看你赌性挺大的。”
林宁说话的同时，抬手抚了抚莎莎的纹身。
“你要再大几岁，我或许就没这魄力了。”
莎莎笑了笑，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