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主子,要不奴才替您提进去?等主子爷闲了奴才必定呈上去,就说是您给做的”
“真的有那么忙吗?”,赵良娣明显不愿意,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主子爷了。
“老奴怎敢骗您?您瞧书房里连一个伺候的都没,主子爷特意吩咐不许人打扰的”,赵海开始胡咧咧。
“那好吧”
赵良娣不情不愿把食盒交给赵海,一步三回头走了,还不忘一遍遍叮嘱一定要说是她给做的。
“知道了主子,您回吧”
终于打发走赵良娣,赵海提着食盒要进去,只听里头传出一句。
“滚出去”
“爷这是……”
“滚!!”
赵海麻溜儿地滚了。
门口寒风刺骨,他提着食盒捋了捋被吹乱的发丝,转头回了自己屋。
红彤彤的炭火旁,赵海坐在毛毡椅上,脚放到火盆边烤着,自己捧着热乎乎的汤盅灌了一大口,舒服得浑身打颤儿。
“嘿,主子爷不喝倒便宜了奴才”
“党参乌鸡炖枸杞,滋阴补阳又益气,老奴活了一辈子也算享受了一把”
此时后院里,赵良娣懊恼捂着自己的肚子。
“我喝坐胎药喝得都快吐了,主子爷也不来我屋”
“以前明明主子爷来的,自打那个林夕梦来了主子爷眼里再也没我,这么下去我猴年马月才能怀孕?”
赵嬷嬷显然也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以前主子算得宠的,喝些坐胎药还有希望。
现在主子爷压根不来,喝再多药也变不出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