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瑜亲自监斩。
他亲自捡起血淋淋的头颅,一根手指提着,另一手叉腰大笑。
“这就是挑拨离间污蔑太子爷的下场,都看见了,这样的人死了也只配下地狱”
周围百姓吓得捂着眼,偶尔有三两个交头接耳,脚步也不自觉往后躲。
谢辰瑜满意极了。
“陆侍卫,把这头颅拿到东宫给我二哥看,看完吊在城门上示众十五日,以儆效尤”
“是!”
陆侍卫抱拳,结果头颅翻身上马而去。
头颅上的血一开始是直线,后来淅淅沥沥,再后来干涸,只剩一片乌黑。
谢辰轲正忙着召见往来庆贺的大臣,听完宝应的通报哭笑不得,连连摆手。
“让他自己处理,别来捣乱,我这儿正忙着”
宝应苦笑应是。
陆侍卫又拖着头颅跑到城楼外,亲自用麻绳扎紧,吊在城楼外三丈高的地方。
一桩案子,不管怎么说总算尘埃落定。
——
十一月初二。
深夜子时,徐景忠在京郊一所不起眼的木屋醒来。
猛地坐起来,他摸摸脖子,头颅还在,又见眼前站着那个黑衣人。
他身形颀长,负手而立背对着他,宽阔的后背直挺的身子,让人莫名心安。
“这位壮士,请问你是……”
“既然醒了就快走,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