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大喜,提起丁春秋一阵风冲进屋里叫道:“师父,老天长眼,丁春秋这恶贼被人家废掉武功,终于落得恶报啦。”
易轻尘随着走进屋内,只见无崖子如中一般吊在半空,凌空而坐。
他没有理会苏星河的大叫,转头望向易轻尘。
无形无质的气势随着他转头冲易轻尘扑来,虽然不算强横,但确确实实是气势的应用。
易轻尘眉头一扬,心中有些惊讶。
无崖子的武功修为比李秋水高很多啊,李秋水就不会这一手。
不过易轻尘在这方面的研究更深,对无崖子压来的气势仿佛无觉。
他轻笑道:“逍遥派掌门果然名不虚传,无崖子先生,你若不是分心于杂务而是专心武学的话,就算十个丁春秋偷袭也伤不得你。”
无崖子收回气势,目光中既有惊诧又有释然,最后竟露出几分笑意。
“他是我的徒儿,我对他全无防备,纵然武功再高十层又能如何?”
无崖子摇摇头:“旧事如梦,晃眼已是一生,这些事再提无意。易公子既然知道我们逍遥派的旧事,对逍遥派应该也有了解,不知公子可愿入我逍遥派?”
“嗯?”
易轻尘微楞,随即摇头:“老先生,你的武功未必有我高,让我自降辈分拜你为师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易公子能收拾掉丁春秋,自然是当世豪杰,老夫岂会如此孟浪?”
无崖子笑道:“我欲代师收徒,将我一身七十年功力赠与你,并附送逍遥派掌门之位,星河与他的徒弟固然不成器,我那师姐、师妹的势力却不可小觑,易公子觉得如何?”
对无崖子来说,现在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他已成残废,全身上下除了双手和脑袋,其他地方全然动不了。
更被丁春秋逼得只能藏在这座小屋里,如囚犯一般一困三十年。
他已快要疯了。
中他将内力传给他人,固然有找传人报仇的意思,但寻求解脱的想法也占据极大部分。
半身不遂的活着对他追求风流潇洒的人而言实在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