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瑶闻言扯了饶芷柔一把,小声道:“柔柔,别闹!”
费伦哂笑一下,口酒道:“曾曼,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俩跟你还真有默契。”
曾曼装傻道:“什么默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费伦满脸戏谑道:“虽然我这人很难受别人左右,但你还是达到了目的,下首歌我就上去唱,这话你总该听得懂了吧?”
曾曼闻言反而警惕起来,疑神疑鬼道:“费伦,你到底想弄什么?”
费伦摊手道:“没想弄什么啊你不是叫我上去唱歌嘛!”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往歌台方向施旌然行去。
目送费伦挤入人丛,饶芷柔侧望曾曼见她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忙关心道:“曼姐,你这么紧张干嘛?”
柳香瑶猜道:“曼姐,‘歌神,一说该不会是真的吧?”
曾曼苦笑道:“等下费伦就会唱,他是不是歌神你们听过以后就清楚了。”顿了顿又道,“最关键的是,这坏家伙会写歌我担心他现想歌词来整蛊我。”
饶芷柔闻言愕道:“会写歌?还能现编歌词,有这么神?”
费伦根本就没有登台而是凑到了乐队边,向那几个乐手道:“嘿,老兄,把你们的乐器借我玩玩怎么样?”
几个乐手闻言眼露迟疑。
“我看我有······”费伦伸手在衣服里面掏了掏,摸出一整沓千元港币来,“借我十分钟,这沓钱就是你们的了。”
乐手们愣了,十分钟一百张千元港币,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吗?
费伦却不由分说,将钱塞进了架子鼓手手里,轻易将他挤离了板凳,大咧咧坐下。
见自己同伴已收下了钱,其他几个乐手忙不迭褪下身上挎着的电低音吉他,还帮忙把话筒也给挪了过来。其中一个问道:“我说哥们,你到底想怎么弄?一个人玩得转吗?”
费伦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趁着歌台上无人问津,试了下乐器的音,这才毫无征兆地对着话筒嚎“跟着希望跟着光,我是不落的太阳,为了最初的信仰在我的战场向着胜利前进的方向……”同时动作无比迅速地配上了电音吉他和架子鼓的过门。
一连串眼花缭乱地动作把几个乐手都看呆了,四周围的吧客更是傻了眼。
“…···就算子弹穿透了我的胸膛,依然还有梦想在我的肩上、点亮,我知道那是正义的锋芒,我知道那是自信的力量······”
费伦的声音里传递着一股正能量,男人味十足,令人开始有点热血沸腾起来。
“跟着希望跟着光,我是不落的太阳…···就算折断了翅膀,刺穿了胸膛,依然还有颗心热的发烫,谁也无法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