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根据鲍闻的口供,你貌似参与了杀害关利一家的行动,就算你想告我,也总得先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吧!”说到这,费伦从隐戒中取出早就备好的鲍闻口供影印本扔在了阿开脸上。
阿开的脸色一下凝固住了,好半天才色厉内荏道:“阿sir,我、我根本没杀人,你、你可别诬赖好人!”
“你是好人?”费伦哂笑道,“你在警局的案底有半尺多厚,还敢自诩好人?再说了,我没说你杀人,只是让你解释解释以人饵钓鲨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阿开整个人彻底僵住了,他刚才还希夷着鲍闻没把人钓鲨鱼这件事供出来,没想到费伦已经知道了。
静默了好一阵之后,阿开仍不信邪地抓起口供一一细看,终于在其中一页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前面还有“鲍闻:”等字样。
“怎么样?还不想说?”费伦哂道。
“sir,‘人钓鲨鱼,这件!事你们警方已经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阿开苦笑道“总不能把鲍闻说的东西再重复一遍吧?”
“怎么不能?鲍闻说的有些东西在细节上还不够详细,你完全可以给予补充嘛!”费伦循循善诱道,“再说了,那天船上的人,鲍闻说他不是都认识,你呢?你是不是都认识?”
阿开闻言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口供,脸上出现了犹疑之色。
费伦见状,适时施压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正兴老号死了,目前空悬的坐馆之位多出了一个,蒋祺扬能不能上位还两说呢!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隐瞒没好处的。”
阿开一听,眼神剧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号爷死了?这不可能!”
“我知道,你以前跟过老号一段时间,可也不用动容成这样吧?”费伦哂道,“他老号又不是神仙,终归要死的,没什么不可能。”
阿开又是好一通沉默,费伦也不急,就这么杵在床边,等着他。好半天,阿开终于开口道:“我不知道是鲍闻记漏了,还是那天船上人太多他没注意到,在那群喽喽堆中,有个叫阿贡的,是洪爷的干儿子,也是扬哥、呃不,蒋祺扬的把兄弟,是他第一个替关利女儿开的苞。至于其他的马仔,应该都是阿贡的手下,我几乎不认识!”
费伦闻言,眉头挑了挑,道:“详细说说阿贡的资料。”
阿开苦着脸道:“这我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个阿贡喜欢在金钟的face吧混!”
费伦又掀了掀眉,这个facee吧他知道,算是在金钟那块比较有名的一夜情酒吧,环境不像一般酒吧那么阄,格调也高,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寂寞美女比较多,而为了方便吧客,facee吧楼上就是时钟酒店。
“呵呵,阿贡一个矮骡子,居然喜欢混这种酒吧?真他妈是朵奇葩啊!”费伦感慨了一句,眼神又盯向了阿开,“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阿开摇头道:“没了。”见费伦还盯着他,“真没了!鲍闻的口供已经把那天的情况说得很清楚了,再有就是轮暴关利妻女的那些污言秽语了,这些总不会要我再学一遍吧?”
“行吧,那你就好生养着!”费伦颔首道,“反正以你的智商再加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出去了,蒋祺扬也不会收留你,更何况你还吐了阿贡······”说着,他随手收起那些口供,再不看神情没落的阿开一眼,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费伦就给仇兆强打了个电话:“强子,在哪呢?”
“还在记办公室,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