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杜文秀征安南倒是省事,可是……会不会养虎贻患?”
朱济世虚应一声,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日后出现一个宗教化的越南国。
“会吗?”罗泽南阴笑了起来,“杜文秀现在和朝廷不对付,等他到了安南就只能抱朝廷的大腿了,臣下知道安南人是不大好对付的!而且还有法国的势力介入。杜文秀要真有压服安南人,抵抗法国人的大本事,他早就不在大理城呆着了。所以杜文秀以后还得靠朝廷的支持,这样他就不能在越南传他的宗教,皇上可以命令他在越南尊孔,让鸿儒院去越南办个分院传播圣人的道理,还要帮着越南人办好科举,只要越南人人尊孔,早晚是我大明的一部分!”
“也——对!”朱济世摸了摸胡子,心说,历史上好像没有杜文秀这号人(其实是有的),应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吧?
“遣谁为使去向杜文秀传旨呢?”朱济世知道这个使者不是传个话那么简单,所以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
罗泽南思索了下,笑道:“皇上,可以让马新贻跑一趟,他也是信教的,和杜文秀能说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