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商办的码头敢问官船收费!?”听了对方的解释,敖星煌更是莫名惊诧,上海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样啊!官船停靠码头居然要给钱,还那么贵!朝廷威仪何在?
“当然要收费啦,这码头是商人出资修建的,就指着收费盈利,如果挂个官船的名义就不给钱了,码头老板岂不要亏死?若是这些码头都倒了,上海县的商税可就要损失一大笔了。”
陈德才还是满脸堆笑,好像个做买卖的商人一样。“敖大人,码头上面随时都有可以效劳的苦力,工价银子是按量计算的,出租马车就在码头外面候着,敖大人需要的话下官立即帮您去叫了来,出租马车的收费是按距离计算的,从码头这里到上海县衙有大约二十几里地,需要支付四块银元。”
“用不着马车。”敖星煌赶紧摇手,“本官是带着轿子来的。”
“轿子?”陈德才笑了笑道,“敖大人,上海县城和商埠里面是不许用轿子的,怕堵塞交通,您还是雇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