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秉渊只是苦笑:“上海滩的豪商众多,青楼楚馆的银钱好赚,所以纳税也多,第一等的名妓每月要纳税5元,一年就是60元,整好够得上指定一个投票人的标准。”
“60元……竟然如此之多!”翁心存吃了一惊,摇头道:“常熟乡下,一亩田一年的赋税平均就是10个大铜板,60元需得要600亩田,都赶得上大富之家了。”
“是啊,拉洋车的一个月也要交1元的税,一年12元,也可以去投票的。”翁同书又道。“如果是赶马车的车夫,一个月要交税3月,一年就是36元啊!若是在上海的市集上(菜场)有个卖菜、卖肉的摊子,一个年少不得要三十几元的税,那些耕读传家的士子如何比啊?”
翁心存微微摇头:“卖身的,拉洋车的,赶大车的,卖菜的……赚得都是血汗钱,还要拿出一部分来交税,养了我们四十万做官的士子,说来他们这些人都是天下文官的衣食父母,手中拿一张选票也是应该的。而那些尚未高中的士子,与国与家,可有分毫之利?争什么投票权?还是用功读书,考一个秀才官才是正理,只要有功名,不就有选票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