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文琪罕见的说起了她的家庭。
还提到了她的父亲。
虽然字里行间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一样,但是,那种关系终究是铭刻在灵魂里的。
早年间,文琪父亲还算是有些折腾劲。
开店回收黄金,开理发店,敢闯敢拼。
可以说,在文琪还小的时候,家里面确实是富裕过一段时间的,不说多有钱,但是至少在当时是优于很多工薪阶层的。
后来,她爸终究还是膨胀了。
这个中细节,时间久远,很多细节文琪都没办法说清楚,多数细节来源于她母亲的只言片语。
只依稀记得,她爸有一回声称被人设局给坑了,欠了一屁股债。
当时以躲债为由,要和文琪母亲离婚,扬言是为了家好。
就这样,婚离了。
文琪母亲发现自己还莫名其妙背了一堆债,就连家中的房子,都被质押,至今都只有居住权,而无权买卖。
家里那些年的所有积蓄,都被文琪父亲一扫而空,连个角儿都不剩。
从家境富裕到一无所有,只在一夜之间,正经的算是大起大落了。
文琪母亲欠着债没法还,被列为失信人,直到今天,她母亲使用的银行卡,还是用了她姨妈的名义办理的。
文琪父亲带着文琪的弟弟远走他乡,销声匿迹,这么些年来,从没见过人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
直到这些年来,文琪母亲才渐渐品过味来。
当初的欠债是不是本就是他字离婚前故意而为,最后消失前坑了文琪母亲一把,自己从此销声匿迹。
没有办法,虽然找不到他人,但是日子还得过下去。
她一边含辛茹苦挣钱,将文琪拉扯大,一边不断打探文琪弟弟的信息,希望有一天能母子团圆。
“我妈这些年来,债务总算还的差不多了,但我妈一点都没敢歇,今年还开始尝试做盐水鹅,准备专送饭店,就是不知道销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