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过点头：“我相信不止我自己愿意知道的。”
sunny沉默。不一会看着他：“你记得多少？”
韩过摇头：“露肚皮……而且还不是我自己想起来的。”
sunny皱眉：“又是忙内？她……”
“她可能有别的目的。”
韩过耸耸肩：“我知道。但她不说我也当做不知道。反正我相信就算并不是特别熟悉，但她绝对没恶意。在我第一次认识少时看到她那双眼睛的时候，我觉得她就不是那种人。”
看着sunny，韩过扯起嘴角：“所以还是谈我吧。”
sunny看着他。半响笑着叹息：“口才好的人都聪明。我早该认证的。”
韩过笑了笑。没说话。
sunny看着韩过，平静开口：“她唱了一天一天，逼gbang的。”
韩过一愣。脑海闪过什么。
对了规则。男人要唱女歌手的歌，女人要唱男歌手的。
“你也唱了。”
韩过惊讶，这边刚确定规则，就被sunny打破了。
“我？”
韩过指着自己鼻子：“我也唱了？”
sunny点头：“不过不是逼gbang的，而是白雅言的。”
韩过身子一颤，他似乎记起了什么。
sunny笑着拍手：“当时真是，少时骰子都不玩了。感觉已经被你的歌声震撼。要知道歌手唱歌再感人也未必让听众情绪波动。因为歌手唱歌就该好听，所以这种形象和认知打动不了人但是。”
指着韩过，sunny开口：“你不是歌手。曾经还是个胖子，还是外籍。”
手摊开，sunny试着去描述当时的情景，可是皱眉描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