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没什么年轻人过来。年轻人基本也不会来这里闲着没事。认识她的基本没有，拿手机拍照的就更没有了。也就不用顾忌什么。
“krystal来过这里……”
“你有完没完？！”
韩过皱眉打断她。抬手用香比划一下：“你再提我真揍你了。”
徐贤亮晶晶，没再多说。只是摆弄香烛。有韩过领着怕什么，一路大致都拜完了，徐贤都很虔诚。该下跪下跪该合十合十该上香上香。
“还有什么地方没去吗？”
真.最后的最后……
韩过停留在一个岔口。左边走就是曾经那个庙，krystal求签的庙。右边走，就回去了。徐贤正在此时询问，韩过看看她，朝着左边走去。
——
“咦？”
就好像岁月不曾流逝一样。事实上也才过去没多久。半年而已。还是那位老爷爷，一个人坐在那里。旺季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过来求签。淡季的时候几乎就一个人没有。这种地方，没有常规客流的。除了附近的住户。
此时还是没人，所以两人进来，就被老爷爷认出韩过。估计老爷爷也没见过韩过胖的时候。韩过第一次来就是已经减肥陪着krystal。至于陪着王琳女士也来过，只不过老爷爷肯定想不起来了。
“……求签吗？”
老爷爷觉得自己不该说太多。哪怕他看着韩过和这个陌生但和上次同样漂亮的女孩不是普通关系。老爷爷是有点皱眉的，但没那么片面认定韩过是什么人。一种本能反应而已。所以直接开口问了一句。
“您好。”
徐贤对着老爷爷别过头发行礼。老爷爷打量徐贤，笑着点点头，看韩过的目光更怪异了。每个女孩都那么漂亮懂礼貌还都是外国人。你真为国争光啊。
徐贤行礼后看着韩过。
韩过一顿在老爷爷惊讶的目光下，跪到签筒前，示意徐贤：“学我。”
徐贤愣愣过去。跪在蒲团上，也拿过一个签筒，一边看着韩过。一边学着他的模样摇着。
“哗啦……哗啦……哗啦……”
一下一下响着，徐贤感觉自己掌握了节奏，而且凭感觉就感觉出有支签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