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试图屏蔽江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如同概念一样的美，依旧无孔不入，在她的大脑之中不断盘旋着，挥之不去。
“呼……”
洛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可是神，而且是邪神！
以前还跟芙蕾雅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魅惑这种东西她算是很熟了，怎么可能吃了一次魅惑就没了理智呢？
不可能的！
“总、总之，恩惠的本质就是催化剂，挖掘出来的都是你自身的素质，魅惑本就是你的能力，只是这次碰巧发掘了出来而已……”
“这我当然知道。”
江离撇了撇嘴，说这种老调重弹的话干嘛？
“我的问题是，所谓的最高级，指的是什么级别？”
——最高级的魅惑。
这是什么意思？
江离想要知道的，是关于所谓“最高级”的解答。
恩惠的技能解释总是这么谜语人。
“唔……就是神明的程度吧？”
洛基眼观鼻鼻观心，逐渐恢复了几分理智。
“反正咱也就只在芙蕾雅等少数几个神的身上，见识过这样的魅惑。”
说到底，恩惠是神明给予的东西。
将恩惠发展到尽头的话，传说甚至能让人类升华为神，这个最高级，在洛基看来，大约也就是神明的级别——她以前也没见过这种技能描述。
换而言之，江离的魅惑达到了神明的高度。
这么说来，芙蕾雅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