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从地上跳了下来,准备给他开门。
走到门口处,我又朝外面说了句:“方大爷,您找到救我的方法了吗?”
“找到了,你先打开门再说!”方泰河说道。
“知道了,这就开。”
将手放到门锁处,刚要拉开,忽然一个念头从我的脑子一闪而过:
“不管谁叫你,不管外面或里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这间屋子。”
方泰河在那张纸条上,着重地加了感叹号。
不管是谁叫我,都不要开门,这里面是不是也包括方泰河?
想到这,我将手放了下来,朝外面试探地问了句:“方大爷,您不是说不管是谁,都不要给你开门吗?”
见我没有开门,方泰河在门外有些生气,骂了句:“我说你小子脑子有问题吧,我那是怕你乱跑,现在我回来了,自然就不怕你跑了,赶紧给我开门!”
这个解释,似乎也是合理的。
将手再次搭在了门锁上,犹豫了片刻,又放了下来,朝外面喊道:
“方大爷,您当时留的字条是,不管是谁叫我,都不要给开门。
为了保险起见,您就先在外面待一会吧。
反正子时马上也要过去了,如果子时过去了,您还在外面,我自会给您赔罪。”
见我不开门,方泰河非常生气,在门外骂骂咧咧。
我堵上耳朵,重新回到了炕上。
心想,骂吧,子时马上就要过去了,过了子时再给他开门,到时候挨打受骂,我一个字都不会反驳的。
方泰河在门外骂了一通,大概是累了,不再骂了。
我紧盯着窗外,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突然,一个身材曼妙、一袭白裙、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子站在窗外,隔着窗户对我说:“高进,最近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