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说道:
“咱家三公子,二十五岁大寿。这在咱们市里也算是一件大事了,不说是与天同庆吧,可也差不到哪去……”
我在一旁听了,尴尬极了,两脚紧扣地面,恨不得将地上抠出一个坑。
与天同庆?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别说现在了,哪怕是古代,皇帝过生日,也谈不上与天同庆。
你黄三公子何德何能,过个生日,竟然还与天同庆。
老板娘站在一旁,双手锤立,连连称是。
大飞在一旁,手纂成了拳头状,看样子,也无法忍受六爷这狗仗人势的样子。
我在桌角下,轻轻踢了一下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我们初来乍到的,还是不要惹这些地头蛇为好。
六爷将茶杯放下,吩咐两个手下,将鸡肉带走。
随后,丢下了一沓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见六爷走了,大飞忍不住问老板娘:
“大姐,这家伙咋这么能装?”
老板娘闻言,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下,重新进了后厨。
我看在眼里,不由得愤慨起来。
如果真像方泰河所说的,这黄三公子不是人,而是黄鼠狼成精。
那他这么做,不怕引来天谴么?
这顿饭吃的实在不痛快,又吃了几口,三人结账出了饭店。
路上,我对方泰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