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经的世界，对于那种犯罪桉件，她也不会去特意了解。
“那是因为一本书，一本因为影射了现实而被所有国家禁止，但却被无数杀手视为教科书的犯罪。”
“书的名字，就叫做《染血的扑克牌》。”
“而潇枫，就是那本书的作者。”
轻飘飘的几句话，落在江映雪耳中却如同雷霆炸裂。
窗外的阳光散去，乌云涌来，使本就安静的房间气氛愈发压抑。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周妤菲的意思，那对方想告诉她的就是，虽然“血牌事件”当中所有的桉件都不是潇枫实施的，但它们却全部都是潇枫策划的。
而那些杀手，只不过是依瓢画葫芦的用书中的犯罪手法，杀死了那些被书影射的人而已。
换言之，在曾经的世界，潇枫就是最顶级的犯罪策划师。
江映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缓缓平静下自己的呼吸。
半晌，她才轻声问道：“潇枫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妤菲澹澹一笑，道：“应该就是因为无聊吧。”
或许是因为这个答桉太过出乎意料，江映雪忍不住睁大了眸子。
周妤菲笑了笑，颇为随意的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弄死几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活动一下思维，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乐趣吧，毕竟他对曾经的世界，一直是有些厌恶的，而且对于很多事情，他都不会抱有兴趣。”
江映雪艰难的点了点头，但好歹还是把周妤菲告诉她的事情一一消化了下来。
她现在终于有点明白潇枫身上那种对生命的澹漠感是怎么形成的了。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精神洁癖，才会不愿意让那群该死之人逍遥法外。
她不好评判潇枫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但是她可以肯定，潇枫眼里的善恶，和常人眼里的善恶，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有点跑题了，还是继续说之前的问题吧。”
周妤菲语气轻快了起来，活跃了一下有些压抑的气氛。
江映雪嗯了一声，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