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抚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声。
但其实音量很小,连声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人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神有些冷。
“没、没有。
”白芷想也没想,矢口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就只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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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
白芷摇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