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哑笑。
他问她这些是因为发现她尚有沟通的思考能力,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第一次尝试,酒量自然小,微醺半醒的。
又或者那么点酒意慢慢褪了或已经适应了。
这不,鬼灵精着呢。
女孩重新跪伏在他腿间,吐出舌尖从根部舔上,抵住小孔旋转压弄了几番,带出、拉起一丝丝晶亮液体,勾在舌尖,柔软水润的两片唇瓣微启着,眼眸眯得细长,又纯又欲地望向他,再次含住饱满圆硕的顶端吞吃着。
不多时,褪掉湿透了的内裤,主动坐上来,扶着棒身,龟头顺着水色花缝和小核滑动几下,便抵在微微吸吮的穴口,缓缓送进一点点,开始磨蹭着吞吐。
她自己这么玩也不是一两次了,陈流没有阻止。
每次不用多久就会没力气的趴在他胸膛,翘着小屁股要他挺腰顶蹭。
可这次不同。
白芷偷偷心道。
她下了决心,刚适应了一点,就扶着棒身沉了下去。
只是一瞬,整个人被劈开了似的疼。
陈流迅速箍住她腰肢,已经来不及了。
女孩眼前发白,满是痛楚,小穴吃进了整个硕圆龟头和一小截前端。
小小的一个,把自己交给他的决心有多大?才能忽略他极怒极隐忍的“别动”,趁着他不敢大意动作、怕更弄疼她时,撑着他手臂借力,又往下坐了几分。
疼得闭上了眼。
细弱的腿根在倔着打颤,与粗壮刃身密实嵌合的穴周一圈,已被撑到最大限度,变成半透明色。
她抽气之间,小腹挤压收缩,花径艰难泌出了几丝很细的水红沿向棒身,是少女纯贞的象征。
白芷被放平,被揉着下边儿缓解,好一会才缓过来,濛濛地望着压在上方的男人。
“老师,我不疼了,你快动动……”她疼着皱眉也要轻轻拧腰套弄着。
陈流按住她要命的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