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位了。
她肩膀被揽住,脑袋靠着不知哪里。
那把声音再响起时,离她很近,跟她说“张嘴。
”
微凉的胶囊抵在她唇,她张了张嘴,就被塞了进去,一瓶矿泉水又送来,她咕噜喝了一口。
“把药吞下。
”
她乖乖吞下,就又开始睡,额头不忘蹭了蹭男人毛呢质感的大衣。
围着的学生“……?”
陈老师面色自若,“都回自己座位坐好。
刘画,你跟我换个位置,我来照顾人。
”
众人心里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个确切的,没多久就忘了这茬,刘画去了陈老师的座位。
到了下榻的酒店,一行人兴冲冲地放下行李就奔向滑雪场,留下需要休息的白芷同学,和照顾病号的陈老师。
白粥淡出鸟儿,白芷缠了他半晌要加辣椒,几乎趴他身上的撒娇厮磨,辣椒没加成,挑起陈流一身的火。
瓷碗一放,用力将她按进怀里亲吻。
白芷气喘吁吁的喊停,再被喂粥时,就不闹了。
陈流“就是欠收拾。
”
傍晚时分她出了一身汗才好了些,陈流便带她出去逛了逛,也玩了好几个项目,最后在吃饭的地方和大队汇合,二人才拉开距离,一脸的疏淡陌生。
饭后,白芷跟着三个室友遛了遛弯,就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