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蕊雪肯定道，但是让牧雨泽搞不明白的是，这导师怎么说话总喜欢给后面加一些让人难受的话。
“导师，我也很用心在修炼，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学之力就是没有办法凝聚出，我在想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到位。”
没有人比牧雨泽更加知道自己多么渴望凝聚出学之力了。
“你努力了，你已经最努力了，之所以还没有凝聚出学之力，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你不适合武修一脉。”
在天气已经渐渐寒冷的这个季节，欧阳蕊雪的这一番话，无疑如同一盆凉水一般顺着牧雨泽的脑袋浇灌而下，滴水成冰。那种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冰凉瞬间弥漫了牧雨泽整个身体。
“不适合？欧阳导师，您作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导师，本身实力更是强大，但是学生我请教您的问题，您却是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说我不适合。导师，您知道么，在我四岁那年我的妹妹降生，我是多么喜欢呀，然而好景不长，在我七岁的时候妹妹被一方强者夺取，面对于此我无能为力，父亲只是老实的农民，为了供我上学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难道这闻名整个帝国的嘉懿学苑就不能满足我一点小小的愿望吗？”
牧雨泽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近乎哀求的声音更是咆哮道，仿佛要把挤压在胸腔中的委屈尽吐而出。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让你退学的，这样不是省了好多么？”
刚才还一脸微笑的欧阳蕊雪，这个时候一张老脸瞬间阴暗了下来，由此可见刚才的微笑并非出自于本心，不然不可能转变的如此之快，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有一种喷血的冲动。
“导师，您真是???”
心中郁闷的牧雨泽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旋儿，要不是一股身为男子汉的执拗在那里维持着，恐怕早就掉落下来了。
“你不服气吗？”
看着牧雨泽这种样子，欧阳蕊雪丝毫没有动用她的一丝怜悯，尽管后者可能曾经做过母亲。
“对，我不服气，我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打败四公子，难道我就没有办法在武修一途中有所建树，我不相信。”
牧雨泽争辩道，声音梗塞到了极点，这是一个人感情到了十分强烈的时候才会产生的浓郁。
“喏，你来测测你的学之力啊。”
欧阳蕊雪指着旁边的一面测试碑说道。
“轰！”
“嗡嗡嗡???”
悲愤的牧雨泽二话不说，直接一拳轰击到测试碑上，随即那面古老的测试碑停顿了一下，顿时发出嗡嗡的响声，并且不绝如缕，哀婉缠绵。
“学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