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疯言疯语，杨毅回敬了个标准的中指。
夜色如洗，巨大的镜面，依旧悬浮在天空，街道上，学生们齐刷刷向外走去，显得异常热闹。
刚才跑出去的张振，已然混入人群，没有了踪影。
也不知对方跟谁约会，这么兴奋和着急。
排花？
还是其他人？
管他呢！
反正作为男人，又不会吃亏。
走出校门，伸了个懒腰，刚杨毅想走过马路，眉头不由一皱。
有人跟踪！
不是他反侦察意识强，而是……空中的镜面内，倒映出了对方的影子：
除了正常的大腿之外，还有两条动物一样的粗大后肢，远远看去，和半人马有些相似。
变异人！
他没泄露过力量，也没发过疯，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为什么会有人跟踪？
“先确认是不是跟着我的……”
不着急回去，而是身体一转，向另外一个街口走去，连续走了三条街，空中的变异人，一直距离50米左右的这样子。
看来是跟踪他没错了。
该不会，见习警员的事，这么快就泄露了吧！
不可能啊！
“不对……我做噩梦的事，是在镜面出现前，而且只有张振知道一些，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猜测，唯一有可能出现问题，是在今天中午！”
脑中急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