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管理局内说的，【二级镜面】有关！”杨毅推测。
尽管不知二级镜面是什么，但肯定和夺舍第二次有关。
心中沉思，很快总结了今天的收获。
第一，每个人并非只有一个镜面，还可以有第二个！
第二，镜面世界似乎是真实存在的，进入其中后，可以与镜面人交流。
第三，自己的镜像，只要死亡，哪怕不是自己杀的，同样会变异，就是效果没自己斩杀那么好，这点从张振第一次变异，就能看出，而且，每个人不止变异一次，还可以进行第二次。
不对！
斩杀一次，就变异一次，他斩杀了自己，整整1080次……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我的镜像，这么菜？
一脸郁闷。
本来晋级正式警员，修炼又提升了实力，内心是十分高兴的，可一想到斩杀自己这么多次，还不如赵乐变异两次……顿时觉得不香了。
叮铃铃！
正满是郁闷，手机响起，杨毅这才发现，伴随镜像被杀，信号再次出现。
是郝队长的电话。
“你们现在怎么样？我和夏晴、邓健，马上就要到了……”
挂断电话，杨毅看向众人。
“你消失后，曾短时间内出现过一段时间信号，赵乐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给郝队长打了！”
张振解释。
杨毅这才恍然。
难怪他手机能响，看来那时候的确有信号。
之前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看来，应该是镜面与现实，不知怎么突然交汇了，这个时候，现实中的信号，就能进入虚拟，并与之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