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并没有去查究他是真晕还是假晕,走过去两脚被路两边的凳子给踩碎,然后就走回了车子。
车子起步之后,杜竹清说:“真粗暴!”
“等我兄弟恢复了,我会更粗暴的,呵呵······”
“男人为什么把那东西叫兄弟呢?”
李东升转头看了一眼求知欲爆棚杜竹清,然后说:“因为它打小就跟我们在一起,朝夕相伴,风雨无悔,见证过辉煌,经历过低谷,依旧不离不弃,同日生,同日死,你说这不叫兄弟叫什么?”
“还一套一套的?”
“咱是一个谦虚的人,所以,还有很多溢美之词我没好意思用。”
杜竹清扑哧笑了一下,这一刻,她彻底忘却了李东升开车给她带来的副作用。
到了阳凤县县委大院的时候,杜竹清上去给他拿了一把宿舍的钥匙,然后把头伸进车窗在李东升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正要后退离开,却被李东升的右手搂住了脑后,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李东升噙住了。
久经沙场的李东升吻上她的唇之后,舌头就叩开了她的贝齿,跟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杜竹清一开始就懵了,不过,她毕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回过神来,恨恨地就要咬李东升的舌头,结果却未能如愿。却因为太过用力,牙齿猛地碰撞导致上下牙床瞬间酸胀。
正要发作,却被李东升的左手抓住手臂顺时针一带,她立刻就不受控制地转身,等他稳住重心的时候,李东升已经扬长而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杜竹清脸上的羞恼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微笑,继而自言自语地说:“我这算不算为了报恩以身相许呢?”
回去经过那个临时收费站的时候,另外半截方木依旧横亘在路边,那两个收费员早已经不知所踪。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距离路边不到一百米的村子,还有那条通往村子的岔道。正好看到有很多人从村头的路口涌出来,他立刻就想到了那两个收费员。顿时就有些明白这个临时收费站一直存在的原因了。
八点二十,李东升推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由于他昨天来报到的时候就只是跟许康有过接触,因此,一路上并没有人跟他打招呼。
进屋就看到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数套警服、鞋子,警服是四季的都有,鞋子就两种——棉鞋和单鞋,每种两双。
拆开一套秋冬季警服,立刻就看到警衔已经装上了,他的警衔是三级警督。
换上之后,把其余的都塞进了书柜下面的柜子里。
刚坐下来,许康就敲门进来了,看到李东升,立刻就说:“李局长,九点钟在小会议室开会,小会议室就在走廊西边的尽头,上面有标志牌。”
“谢谢。”说完,李东升的话锋一转:“许主任,麻烦你再给我办一张宿舍那边的门禁卡,我老婆要。”
“好的。”应下来的时候,许康的脸上全都是疑惑。
李东升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会疑惑,就解释说:“前两天刚领的证,还没报给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