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日王允心情不好不听自己辩解,亦或者额头上的伏魔珠遮不住大儒的窥探,那今日这河边便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近两百年蛇生,白瑾瑜第一次产生了弱小是罪的感觉。
在这充满大伟力的世界,个人意志不过尔尔,讲道理好听一点叫巧舌如簧,说难听点不过是负隅顽抗、夹缝求生。
即便她躲在大坎苟安一隅,就能安宁?
不过是在赌不会有大能降临北郡罢了,那坎国皇帝,数万羽林卫能护得自己安危?
什么独善其身、安逸清静都是假的,只有力量在手才有真的清静自然。
一旁的小赤衣突然感觉身旁的小白发什么某种变化,睁大双眼上下打量却又看不出有何区别。
拍了拍白瑾瑜手腕上的金色丝带,蜿蜒曲折浑身酒气的丝带慢慢立起,化作一条盘旋的小金龙。
坎醉眼朦胧的看着扰了自己清梦的坏女孩,一脸的不高兴。
昨夜诗会上的桃花醉仙就属它偷喝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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