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满面桃花的饮下杯中酒。
许温书沉着脸不愿搭话,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诶,我说你可以了,大男人一个这么小心眼。”
“你知道我前来赴宴顶着多大的压力吗?”许温书翻着白眼,道:“你倒好,就这么接待好友的?”
“好啦好啦,我错了总行了吧,自罚三杯。”
三杯君忘忧下肚,白瑾瑜的眸子越发明媚起来。
许温书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却是没压住。
“你呀,这么多年还是这个样子。”一仰头将杯中酒尽数下肚:“好酒!”
言罢,二人四目相对,顿时双双大笑起来。
放下空酒杯,许温书柔声道:“这趟回来准备待多久?”
“这几天就要离开。”
“这么急?”
“我现在呀算是戴罪之身,还要赶回去坐牢呢。”
许温书一息:“因为儒家的事?”
“怎么可能。”白瑾瑜摇了摇头,转念道:“话说,你身为北坎文庙的院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来与我这蛇妖赴约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白瑾瑜与大儒王允的恩怨并不是什么秘闻,道、儒两家的修士应该都多有耳闻。
许温书也算是大器晚成,自五十年前被公羊儒董仲舒收入门下后便是一路青云直上,不但修为突飞猛进,也颇受老师的看重。
没过多少年便下放历练,如今已经当上了北坎文庙的院首。
虽然北坎的文庙建立时间不长,但院首之位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
“哼,一群贪生怕死的腐儒我有何惧。”许温书目光如炬:“若是怕了那些人,我还修甚么公羊……”
佛门有小乘佛法、大乘佛法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