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些不一样。”铁柱望了望他,好奇地走过来。
“哪不一样?”
“好像比以前更白,更好看了。”铁柱仔细端详了一阵,啧啧赞叹:“比入赘牛大户家的荀书生还要好看。”
“荀书生真是攀上高枝了。”宋迟突然插嘴。
“可不是。”铁柱见有人接话,兴致勃勃,“所以说,入赘才是翻身的唯一的出路,我是不行,只有看我弟了。”
“得了,闭嘴吧。”白术无奈打断,“《长春功》,你们要试试么?”
“武学吗?”宋迟好奇接过,看了两眼又无奈放下,“这本我看过,但在下天生经脉逆行,难以生出先天一炁,是不能修行的。”
“天生废体么?”白术听到这句,笑了笑,眼神意味深长。
……
硌吱——硌吱——
火从东边的院子里烧起来,真的好大,烧脆的瓦片在火里发出劈里啪啦,鞭炮的声音,热浪混着灰尘,几乎喘不过气了。
几个穿着黑衣的人面色冷然,年轻人穿着锦袍,被他们簇拥在正中。
“烧,烧死!”
“不听话,那就烧死!”
火像蛇一样舔着她,女人几乎哭出声来。
“别怕。”一双大手把她狠狠压进水瓮,“我引开他们。”
她在水里呛了气,死命扑腾,用力拉着那双手。
别松开啊……
“我很快回来。”他掰开她的手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再然后,只剩下火苗舔舐房梁的嘶嘶。
还是松开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