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师叔我吗?明显不能够啊!
我又打不过她,就算去了,也只能在边上看着你挨揍。”
他顿了顿:“就算打得过,那我是打,还是不打?万一真有个闪失,你不得心疼死?”
心疼?
白术摸着肿胀如香肠的嘴,暗自冷笑。
心疼个铲铲,我巴不得你锤死她。
他默默催动心法,平复伤势,无晦在一旁苦口婆心,全然是劝解无知信众的大师模样。
“床头打架床尾合啦,大男人嘛,到时候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白术突然远远跳开,摊开手,一副你继续说,我在听的模样。
门不知何时被打开,竟连无晦的灵觉都没有发现。
绝美的红衣女子面无表情,随着一并走出来的无显眼观鼻,鼻观口,目不斜视。
“他说的。”
白术伸手一指:“就隔着一扇门,你肯定听得到,跟我没关系的。”
“阿弥陀佛,我为谢家立过功,我为大郑流过血。”
无晦嘿嘿一笑:“师侄,你还是太年轻了。”
神经病吧,又不是我的嘴在动……
见谢微冷冷望过来,白术汗毛倒竖,下意识躲去谢梵镜身后。
见到此状,谢微的目光,又更冷了几分。
“阿弥陀佛。”
无显尴尬咳嗽两声,上前打圆场:
“天官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贫僧会禀告方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