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呼吸粗重如牛,他摇着头,奋力晃着脑袋:
“别坏了贫僧修行!”
快压不住枪了……
白术面皮愈发涨红。
“……”
卫姒古怪瞥了白术一眼,从善如流,把幕篱重新戴上。
“这叫幕篱。”
清冷的女声从纱后传来:
“不叫小帽儿。”
“反正都没差!”
白术脸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来,醉龙涎的药力在身体尽数挥发,再难抑制,像是有千万只柔柔的小手,在一齐挠动白术的痒处。
眼前视野开始模糊,一切都在燃烧,影影绰绰,像是覆着一层艳火。
“你,你给我下药,又把我绑在此处,究竟何意?!”
“别过来!”
见卫姒欲要上前,白术哑着嗓子,大叫一声:
“你再上前一步,为了清白,我只能自爆了!”
朦胧中,在遍布视野的艳丽火焰里,幕篱下的女人勾起唇角,似是微笑了。
下一刻,在白术朦胧意识中,身上忽得一松。
他怔怔了许久,好半响,才下意识活动双臂。
绳索没了,已经什么没有东西,能再限制住他了。
白术双肩颤了颤,微微挪动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