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些人闹事,谢珩可没有放过他们。
大概是谢珩不搭理他们,那几个人越发嚣张。
他们最后跑到谢珩面前了。
“是不是被我们说中心虚啊,平时伶牙俐齿的,怎么这会儿连反驳都不敢了?”
“谢珩啊谢珩,软饭吃多了,终究是没有什么底气的。”
“要不,我施舍些银子给你,也总比你老是问媳妇要的好。”
……
谢珩抬头看着他们,没有温度的目光让他们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来义诊,我无需向你们解释,你们相信就去,不信便不去,没有人强迫你们。读书学不会圣人之道,也不用丢掉文人风骨,在此造谣撒泼,你们这个样子,与泼妇无二。”
那几个人被骂泼妇,立刻跳脚:“好啊,那明天我就看看你的媳妇医术有多好!你敢跟我打赌吗?要是你媳妇能看出我们是否生病,那就算我们输,不然你就绕着书院爬学狗叫。”
“有辱斯文!”谢珩断然拒绝。
“哈哈哈,心虚不敢是不是?”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谢珩,明天我要让全府城的人都知道,你们夫妻二人是什么货色!”
说完,也不等谢珩答应与否,他们就走了。
谢珩似乎“着急”了,心事重重。
要好的同窗安慰谢珩,他就强颜欢笑,小声道:“没事,我家娘子说过,脉象都能诊断出生病与否,除非他们故意憋着。”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那几个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