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施针后,昨晚终于睡了个好觉,我已经十几年没有这样舒舒服服地一觉到天亮了,楚楚啊,我这老毛病就交给你了!”
“山长放心,保证药到病除。不过往后你自己也得注意一下,不然久了又会疼起来。”
“现在也不年轻了,自是要多注意些的。”
“山长把衣服脱一下,大郎帮我把药箱递过来。”
谢珩将架子上的药箱拿给赵楚楚。
“今天会比昨天更疼,山长忍着点。”
“帕子都带来了。”
山长笑着拿出一块素色帕子,叠起来咬住。
“来吧。”他含糊不清地道。
赵楚楚忍不住笑出声来:“山长,你还真是一点形象都不在乎。”
山长道:“那是老酸儒的做派,形象是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把病治好,我可不在意这些。”
赵楚楚喜欢这样的长辈。
虽说山长保证自己能忍,但真的开始施针,他还是不由得痛哼出来。
赵楚楚没有说笑,真的比昨天还疼,没一会他就已经满头大汗,死死抓着凳子。
钟培峰在边上看着都替山长流冷汗。
赵楚楚将针都扎到穴位后,便对钟培峰说:“钟公子,你也去对面坐下,把上衣都脱了,裤子拉到这个地方。”
她很自然地比划了个地方。
钟培峰却满脸通红。
他还从来没有在女子面前这样。
不过谢珩和山长都在这里,钟培峰又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赵楚楚是大夫,只是做大夫应该做的事而已。
钟培峰说服了自己,但脸却一直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