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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祺来到了傲子游的房间,因为现在的禅剑阁尚且没有自保之力,所以傲子游和三千浩然山庄的武修留了下来,另外两千人则先回了浩然山庄。
“不得不说,你这里的茶还不错!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定然是南域玄天阁茶谷的青茶!”傲子游香茗在捧,笑着说道。
“你若喜欢,送你些就是了!”秦祺答道。
“哈哈哈!不用这么麻烦,听说你和玄天阁关系匪浅,你写封信打个招呼,然后我每年去采些来不更好?!”傲子游无耻地笑道。
“没问题,不过你浩然山庄日后便要负责保护玄天阁!”秦祺就势说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傲子游显得很兴奋。
“我明天会离开这里去西域!”秦祺突然说道。
“嗯,去吧去吧,不用招待我,住腻了我自然会走!不过,你走之前先给我备好几十斤青茶!”傲子游一摆手说道。
“哈哈哈,子游兄,谢谢!”秦祺站起身冲着傲子游深深地弯下了腰。
“别被打得半死爬回来就行,你我的交易还未完成,你可不能死!”傲子游笑着将秦祺扶起。
秦祺点了点头说道:“待我回来后再去祭拜老祖!”
“滚吧滚吧,别打扰我品茶!”傲子游转身不耐烦地连连摆手。
而当秦祺离去许久,傲子游才缓缓转过身子,脸上却早已是泪满衣襟。
老祖因自己而身陨,怕将会成为傲子游心中永远的一个不可触碰的伤疤。
第二日,天还未明,秦祺孤独的身影悄然离开了禅剑阁,离开了其挚爱的人和兄弟们。
秦祺之所以决定去暗杀奎景豹不仅仅是因为青云城的百姓,还是因为担心幻云阁,担心画萱担心匡慕儿担心花若虚担心耗尽了自己神识修为的月奴担心那个永远冷眼相对却又每每拔刀相助的花奴。
当然,更担心木族。
西域的战事一直吃紧,即便北域的十万大军前去支援,因为青云城已破,剩下的几座城池几乎无险可守,所以木族的二十万大军也是打得颇为吃力。
好在是本土作战,所以奎景豹的二十万大军虽然在军队素质上远远超过木族军队,但是因为后勤补给的问题,一时间也难以再进寸土。
至于匡儒向金族和水族发出的求援信,似乎早已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