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村长,庆来有没有伤,咱们说了不算,这是医院大夫给开的证明,你看看,咋整?
村长:该咋整咋整。
秋菊:啥叫该咋整咋整,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村长:行,我给你个说法,你别觉着不好听。我叉开腿,在当院站着,让你家老爷们还我一脚,咋样?
秋菊:你要这么说,就啥也别说了。
村长:那就啥也别说。
秋菊:我就不信,还没有个说理的地方。】
这一场戏,从里屋到外屋有好几个镜头。
杨清和雷恪声状态饱满,几个孩子也吃的欢实,唯有两个年纪大的群演出了点问题。
但总体来说还是挺顺利的,尤其是几个孩子,拍的跟真事一样。
东北农村这会基本上都是两顿饭,中午能吃一顿,伙食也还不错,这帮孩子自然放开肚皮可劲造。
拍完了这场戏,江河忍不住咯咯乐,越想起其中那满嘴大碴子味的台词,就越觉得想笑。
明明这不是一部喜剧来的呀。
夜。
剧组主创人员齐聚一堂。
“今天的拍摄,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如果觉得不错,咱们就提前拍摄。”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口音的问题也基本解决了。”
“确实可以拍,剧本完整,相关单位也都打了招呼。”
其他人纷纷说着自己的看法,刘浆反倒一声不吭了。
“老刘,你的意思呢。”
“可以拍,清姐表现经验,尤其是孕妇的那个状态表现的很好,雷老师的村长要是不看那张脸,我都以为他是张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