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渗出血渍,肩膀如有千斤沉,沈羲浔站起来,却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站直。。
“我艹,这什么情况!”秦东见到沈羲浔肩头的血,一瞬间有些慌。
“没事,最多骨折。”沈羲浔挤出一个笑容。
秦东的喉结微微滚动,努力平复心里的翻腾。刚才,沈羲浔在危急关头推开陆瞻,同性之间的占有欲让他不爽。
他眉头紧皱,心有余悸的看着沈羲浔的肩头,问道:“能上车吗?我送你去医院。”
“车马上就到。”陆瞻劝住秦东。
陆瞻眸色深邃,沉着脸,面带不快与疑惑,他看着眼前这个让他越发的捉摸不透的女人。
“陆总,羲浔这可是为你受的伤。”秦东说道。
“这可是在你的地盘受的伤。”陆瞻回怼。
“我负责。”秦东应道。
“不用。”陆瞻压着气。
“要是留下后遗症,我可不会放过你。”秦东说道。
“那我负责一辈子。”陆瞻阴郁着脸,盯着秦东,一字一字说道。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秦东掏掏耳朵。
“人别扭,自然听什么都别扭。”陆瞻怼道。
“别打她的主意,如果不想让我对陆家怎么样的话。”秦东抬头,严肃警告。
“打他主意的,我看是你。”陆瞻淡淡说道。
秦东大笑,冷声说道:“陆瞻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订婚又不是结婚,再说,她喜欢你吗?”陆瞻突然问。
“你喜欢他吗?”陆瞻突然看着沈羲浔问道。
沈羲浔这会儿,哪有心思来看这两个人斗嘴,脸色苍白,额头都是汗,兰明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