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从外面进来,带了秋夜的凉意,沈羲浔正要去倒水,陆瞻抓起她的手腕,说道:“我关心陆有光家教的死活。”
“我不过是出个差,又不是死在外面。”
“以后,请假这种事情,要和监护人说。”陆瞻冷淡的说道。
“是。”沈羲浔无语,拉了长长一声。
本要甩开陆瞻的手去倒水,陆瞻却是一个用力,直接把沈羲浔拉到胸前。
那天在酒吧两个人的欢愉,更像是刚戒不久的瘾被重新燃起,听到陆有光和沈羲浔通过电话之后,他只想见到她,拥有她。
陆瞻垂眼看着沈羲浔,肌肤净洁,胸前雪白若隐若现,肩头的疤痕惹人心疼,他甚至不敢碰触。
他揽上沈羲浔的腰,低声说道:“去卧室?”
沈羲浔明显感受到陆瞻身体某处的异样,她从开门那一刻就做好了准备。
明知道什么是对是错,心中还是有所期待。
这就是欲,是饥渴,是本能。
沈羲浔没等去卧室,直接踮起脚尖吻上陆瞻的唇。
和陆瞻的男女之事,沈羲浔不是矜持保守之人,她喜欢主动,喜欢和陆瞻默契的在一起的舒适。
陆瞻很轻柔,一边回应着沈羲浔的吻,一边把她引到卧室。
在床上,他尽量不触碰沈羲浔受过伤的肩膀,仿佛轻轻一碰,还会再坏掉一般。
有时候日复一日的生活,总觉得缺点什么。和陆瞻床欢之后,沈羲浔满足的躺在床上,她终于知道,缺的是什么。
她突然觉得生活不能没有这些事,而能和所想之人发生所想之事,又是多么庆幸的事情。
“尹山月常来樾禾找你?”沈羲浔靠在陆瞻肩头,问道。
“是又怎样?”陆瞻问道。
“八卦吃瓜。”
“还是一点长进没有。”陆瞻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