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叔,您叫我羲浔就可以。我是桐市人,跟着家里人搬到北城。”
“桐市,桐市……”
老叶念叨两遍,端起酒,一饮而尽,说道:“我有十多年没去过桐市了。”
“您以前也在桐市?”
“呆过一阵子。”老叶没多说。
沈羲浔没再多问,她吃了口寿司,低头的瞬间,看到老叶手上的疤痕,左手背满手,狰狞的,像是陈年烫伤。
老叶不在意,自然的放在桌子上。
“什么时候去北城?”
“我去北城干什么?”老叶反问。
“以后,养老送终方便。”
“臭小子。”老叶又要敲打陆瞻。
“想好了随时告诉我,我不介意你再找个老伴。”
“等你以后结完婚,我再考虑。”
“你别扯上我。”
陆瞻说完,起身去洗手间。
桌上,只有沈羲浔和老叶。
老叶把胳膊抱在胸前,身体靠在椅子上,抬眼看了沈羲浔两眼,说道:“阿瞻眼光是真不错。”
“叶叔过奖了,您和他很早就认识?”
“我和他爸爸是老相识,他爸走得早,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老叶说道。
沈羲浔思绪转的飞快。
“那,陆叔叔是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