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心情,不是大喜大悲的起伏,而是她的无数设定里,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她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失落是有的,她在陆瞻那里,不过是看心情的玩物。
挥之即来抛之即去。
回到新蓝湾,沈羲浔卸下最后的倔强,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努力想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昨天晚上两个人还相拥一夜。
就真的,一丁点都没有留恋?
沈羲浔知道陆瞻是捂不热的石头,就不该心存那一点点的侥幸。
她努力让她自己正常着。
难受之感是在失眠的后半夜。
她终归是希望他能快乐,如果他说一拍两散,他能过得开心,她又何尝不可。
这句“一拍两散”太过深沉认真,以至于她都没什么力量去死缠烂打。
不甘心混杂着圣母心,包容又是自私,矛盾着的,是翻来覆去。
失眠整宿,眼皮终于沉沉的阖上。
第二天,沈羲浔强撑着,给陆有光上了半天课。
这半天,她没见到陆瞻,陆有光留沈羲浔吃饭,沈羲浔直接拒绝说道:“我还有事。”
陆有光失落的送走沈羲浔。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沈羲浔像过电影一样把两个人这几个月的事情过了一遍。
最后沈羲浔得出的结论是,捂不热的狗男人,比谁都狠。
不过,她还是希望她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