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看法。”
陆远景直勾勾的看着沈羲浔,说道:“你对阿瞻,是什么心理?”
沈羲浔想着,这陆家人都是被迫害妄想症。
“我若说让您放心,我对他没企图,这话您也不信。今天您找我来,让我离开北城,又不忍有光没了老师,不离北城,又怕我对陆瞻有所动作。能得您赏识,实在荣幸。您是打下远景江山的人,我所敬仰之人,如此高看我,我做梦都会笑醒。”沈羲浔面不改色,唇角微挑,说了一连串。
陆远景话不直说,层层试探。
这会儿,沈羲浔倒是先一步挑破,他有些诧异,仿佛也能明白,为什么她能够降住陆有光,能够靠近陆瞻。
“沈老师是聪明人。”
“我喊您一声爷爷,您直接喊我羲浔吧,毕竟陆家家教一场,阿瞻也说,我是自己人。”沈羲浔直接亮明立场。
陆远景双手拍拍掌,说道:“好一个自己人!”
沈羲浔笑道:“我按你所想,照做便是。你若不信我,我也无法掏出心让你看看颜色。”
“你要把这番伶牙俐齿教给有光。”
“爷爷说笑了。今天,我只是想告诉您,陆瞻应您的事,我都应。”
“这么多年,和我说话,如此语气的,除了有光,你是第一个。”陆远景说道。
“不敢。”
“阿瞻成年后,我本不想左右他太多事。”
“连您若都有难言,那想必真的很难,我能理解。有光说过,您对待阿瞻和有光的态度,若将来有一天有光面临同样的境遇,您会不会有不同的选择?”沈羲浔问出心中所问。
这么多年,她知道陆远景对陆瞻要求严苛,心中对陆远景的偏心,多少有些埋怨。
她觉得她自己也很好笑,连陆瞻都不会有埋怨之心,她反而是乱代入情绪。
陆远景听着沈羲浔的问题,像是被戳到心头。
这么多年,他提任何要求,陆瞻从来是遵循。
唯独这次,他让陆瞻结婚,陆瞻反问道:“非得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