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士的一脚,用的力道很大,直接踢到了宁三山胸口之上。
宁三山被踢中之后,顿觉胸闷眼花,跌到在地,嘴中吐出血来。
应裳看到丈夫的模样,惊慌的扑到宁三山身边扶着他连声叫:“山哥!山哥!…………”
王灵鹤见宁星士还要上前的意思,急忙拦住说道:“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无忧本来是和他的娘在内院,一个人玩起了游戏,忽然感到母亲不见了,就走了出来。
他看到父亲脸色紫红躺在地上,胸前都是血,母亲脸上满是泪水正在呼唤着父亲,连忙跑了过去问:“母亲,父亲怎么了?”
宁星户见宁三山躺在地上不起来,大声的说道:“不要耍赖!马上从这里走!”
老丘头见闹的不像话,就走过来对宁星户陪着笑说:“到底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让外人笑话才是。”
宁星户听了这话,一瞪眼,就要发作的时候,忽然想起他们以后还要靠这个老丘头的手艺赚钱,于是就变了声调,他有些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不是看他也是宁家人的面上,今天他讨不了好去。”
王灵鹤走到宁三山身边,轻声问道:“三山,你感到什么地方不对?”
宁三山不知道他的身体有隐疾。如果按照地球上的说法,他的心脏供血不好,宁星户兄弟的无礼让他急怒之下打了宁星士一掌,顿时觉得有些气闷发喘,又被星士一脚踢倒在地后,他的心脏骤然衰竭,却是大限已到。
此时的宁三山口中赫赫连声,却是再也说不出话了。
王灵鹤看到宁三山眼睛渐渐暴突,面色越来越紫,心中暗道不好,他伸手撘上宁三山的脉门,将自己的真气度了过去。
王灵鹤的境界已达练气九层,比宁星户兄弟两人的境界还高。他的真气进入到宁三山的经脉之内,立即感觉到宁三山的经脉已经乱成了一团。
王灵鹤输入到宁三山经脉中的真气越来越慢,宁三山的脉搏越来越弱。
无忧看到父亲的模样,又见母亲泪流个不停,心慌之下,他四周看去,见宁星户两兄弟的面色,他小小的年纪倒也知道父亲躺倒在地和他们两个脱不了关系。
“坏蛋!你们是坏蛋!为什么打我父亲?把我母亲都气哭了,我打你们!你们是坏蛋!”
无忧跑到宁星户兄弟面前,伸手向宁星户打去。
听到无忧的喊声,应裳把头扭过来,她见儿子正跑向宁星户身边,不由急声道:“无忧,回来!”
王灵鹤正在伤心宁三山的不治,听到无忧和应裳的说话,也将头扭过来,却看到宁星士一掌向无忧拍去。
王灵鹤脸色大变,急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