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举起桌上那张画,“我还是坚持这副画是旷世佳作,不过姑姑既然钦点了第一名,我当然不好和姑姑争,但是这第二,怎么也该轮到了吧?”
“你!”长平公主都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怀疑太子是不是故意来给她的赏花宴捣乱的,“好,很好!你既然喜欢这幅画,你倒是给我们讲讲这幅画到底哪里好?”
凤临渊目光一扫,“谁画的?”
一直存在感不高的司羡鱼,“……”
她怀疑这货是给自己挖了个坑,等着自己跳。
但偏偏众目睽睽,她又不可能不出去。
在众人的目光中,上前一步,“我画的。”
凤临渊颔首,“那正好,你来给大家解释解释,你这幅画到底好在哪里?”
司羡鱼微笑着,不卑不吭,“都说高山流水,知音难觅,我这幅画自然是画给懂的人看的,不懂的人,说了也白说,懂的都懂,自然也无需多言。”
废话文学她还是有一些钻研的。
司袅袅忍不住插嘴道,“我这个妹妹刚从乡下来,从小也没正经学过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怎么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赶快宣布她是第二名!
凤临渊诧异,“哦,居然没学过吗?”
司袅袅还以为他是赞同了自己的观点,忙不迭添油加醋,“是啊,而且她脑子也不聪明,教她规矩的嬷嬷教请安就教了好几天,到现在还不太灵活呢。”
司音音也赶紧站出来帮忙,“对不起太子殿下,我姐姐她不懂规矩,如果有什么得罪殿下的地方,我替她向你赔罪,求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再为难我姐姐了!”
司羡鱼脸色一沉。
面前这多小白花真是格外碍眼,怎么总是这么喜欢往她头上乱扣帽子呢?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忽然变成了“得罪太子”。
凤临渊还指不定以为自己在背后说他什么坏话了呢。
“大哥,我看要不然还是算了……”向来好人的凤斯年就要上来劝说凤临渊。
司羡鱼忽然抢了一步,已经上去把画从凤临渊手里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