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是!”
殿下这脾气是越来越怪了,现在连看人穿着打扮不合眼缘都会不爽了。
唉……
九夜抱拳离开,凤临渊拎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推到对面,“被谁欺负了?”
司羡鱼从容走进去,直接在凤临渊对面坐下,“怎么,殿下要替我报仇?”
“呵!”凤临渊一声冷笑,“想太多是一种病,本宫只是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能让你吃瘪,说不定是个人才啊。”
“既然好奇,那殿下就自己去查吧。”司羡鱼饮下一杯热茶,伸出手,“我来这里替殿下治病的,手放上来。”
凤临渊随意把右手往上一搁,“你给的那些糖不是很有用啊,也就短暂的让人舒服一些,过后马上就不行了,难不成让本宫把糖豆当饭吃?”
她温热的指尖搭在他手腕,很轻,却又很稳。
“那糖一天最多吃三颗。”司羡鱼说。
凤临渊,“呃……”
司羡鱼,“你吃了多少?”
凤临渊摸了摸鼻子,“吃完了。”
司羡鱼顿了一下,“行吧。”示意了一下,“换另一只手。”
“行吧是何意?听起来你好像已经放弃了治疗我这件事了?”嘴上不悦,但凤临渊的另一只手还是老老实实换了上来。
司羡鱼再次搭上他的手腕,“行吧的意思就是,昨日之事不可留,既然殿下已经吃完了,就不用浪费时间去想这么做的后果会如何了,不如着眼当下,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凤临渊哂笑,“何为‘有意义’?”
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
很早就被大夫断言注定活不长久了。
这些年他虽然一次又一次扛过来,但自己都能感觉到内里越来越残破。
他还未及弱冠,身体却恐怕连白发苍苍都耄耋老人都不如了。